面前。”

“面前？什么面前？哪？你究竟是谁？不要装神弄鬼。”

“什么装神弄鬼，小子，你眼瞎啊，就在你前面啊，你看啊，你看啊，就在你面前啊！！！！”

……

终于，屈席可以确定了，之前说话的，不是人，或者说，这也算是个人，因为说话的，就是他面前的这一尊石像，一尊卧倒的石像，也就是说，之前和他对话的，不过是石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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