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章 吾之所欲,无他,唯中国之强大耳!(4/8)
作品:《乱清》
“每兵有家口者,每冬人给一袍子;无家口者,一袍之外,人给鞋袜各一双,大帽各一顶。”
“如此养兵,真正叫‘士饱马腾’了!”
“第七,一入滇,孙可望便亲祭孔子,然后,开科取士;同时,并赈济寒生,‘每人谷一斗焉’。”
“没过多久,文教渐兴。”
“此举,一方面为自己培养了人才,另一方面,那班田租收入减少的‘田主’们,也觉得终有出头的一日,对于‘履亩科租’,也就不为己甚,更加不会铤而走险了。”
“第八,笼络土司。”
“当地土司,只要效忠输诚,就可安于其位;土官虽然难御,奈何可望御之得法?可望治滇,非但再无沙定洲一类的叛乱,诸洞蛮还踊跃奋发,为官府输送了大量兵源。”
“桂林之役、衡州之役,都有大量土兵参战,且作战骁勇,悍不畏死,其所驱战象,对于来自北方的八旗兵,不论人、马,都尤具威慑,李定国两蹶名王,也有这班土兵的一份功劳!”
“这‘八管齐下’,不到两年,全滇便面目一新,乙丑即顺治六年元宵之时,昆明大放花灯,四门唱戏,大三日,金吾不禁,百姓男女入城观玩者如赴市集然!明季以来,多年不见的太平盛世景象,居然在西南一隅之地出现了!”
*
关卓凡指画口述,侃侃而谈,口吻虽然还是一个“议论”的口吻,但和之前的史可法、阎应元不同,关于孙可望的这一大段,赵景贤几乎没有插什么嘴,关卓凡似乎也没有请他插嘴的意思事实上,赵景贤就算想插嘴,也会有无从置喙之感。
顺治初年清、明对峙、彼此攻伐的那一段历史,迄于今日,整体上来说,仍旧是模糊的、混乱的,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忌讳,大西余部进入云南之后,做了些什么,对之后的大局,发生了什么影响,实话实说,赵景贤并没有一个很明晰的概念,非但如此,辅政王提及的不少史实,他根本就不晓得
譬如,“履亩科租”官民如何分成?管理盐课的官员是何头衔?孙可望如何练兵?如何养兵?何时小操?何时大操?兵丁日支米多少?家口月支米多少?儿女支米多少?马分几等?各支料多少?“杂造局”以旧易新的期限又是几日?
等等,等等。
赵景贤自问还算“渊博”,我既不晓得,晓得的人,也就不会太多了吧?
辅政王呢?如数家珍!
因此,可想而知
对于大西余部入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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