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一次又是谁在说你？”

姜芜掐了掐手指，然后皱起了眉头。

迟远：“怎么？算不出来了？”

姜芜摇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她没见过成志邦的奶奶，所以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要说她。

迟远忽然凑到姜芜面前，那张脸距离她就只有两厘米左右。

姜芜定定的看着他，没有后退，也没有做出其他的反应。她那双漆黑的双眸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到是迟远先受不了往后退开了，然后转过脸咳了咳说道：“你真能算得准啊？”

没人知道他刚才忽然凑近想要干什么，他也不敢仔细去想。

姜芜点头：“占卜之术是巫族最基本的术数，在我们族里三岁孩童都会占卜。”

迟远：……

三岁孩童？这不是说他们许多人连三岁孩童都不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起自己的族人，他来了一些兴趣。

“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是吧？”

姜芜又是一阵点头：“是啊，你才发现吗？”

迟远：……

他真的没办法跟姜芜好好交谈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话题终结者啊。

只是看着她那懵懂的侧脸，他又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对话。正想着要找什么话题来继续聊一下，电话嘟嘟的响了起来。

迟远将手机放到耳边，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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