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喉咙哽住了一样，堵着难受极了。

火烈鸟像是疲惫极了。它执着的又捡起了一片羽毛，扒拉回自己的身边，眨巴着灰蒙蒙的大眼睛，望向凤凌云，充满了期待：“凤姐……我……我还是最好看的雄鸟吗？”

它身上的羽毛被震落的七七八八，露出巨大的，疙瘩无数的表面。真是……难看极了。

可凤凌云握紧巴掌大的滚圆鸟蛋，蠕动了下唇瓣。从嗓子深处，挤出了答案：“是。”

她强迫自己笑开，无比认真：“是我见过最好的鸟。”

赫连城出人意料的没有因为这句最好看的吃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双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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