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一六十章 路倒与碰瓷可不能划等号(3/5)
作品:《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七五]》友寄放了东西以后,一去经年没有回音,他本就担心其情况,此佩后来在他的保管之下,又遭人抢走,他对朋友歉疚不已,听说我曾四处搜集过玉饰古玩转卖,才想到可来问一问我,试试能不能从我这处打听去什么消息。
(一八一八)
「你这玛瑙佩是在逃难来京途中被抢走的?」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已被抢走好些年了,几年前,寒舍突遭强匪,玛瑙玉佩就这般被他们搜走抢了去,之后虽是报官府亦不曾再有过下闻。」
入室强盗?我有些疑惑:「孙兄家怎会无故遭强盗觊觎?」
莫非他原本家里很有钱,之后才家道中落什么的,成为如今潦倒模样?当年树大招了风?
孙璜脸上表情也有些疑惑,显然他当年的家境状况并非如我所想像:「此点在下亦百思不得其解,寒舍简陋,家徒四壁,真不知究系何处惹得那群强匪青眼……」
清贫之家如何会惹来强匪青眼?
「……不会他们就是专门冲着那枚玛瑙佩过去的吧?」跟着开封府办的案多了,脑筋已经在不知觉中被影响出了一种化简为繁的思考方式——虽然绝大多数时候纯粹是脑补太多自找麻烦。
「此如何可能?」孙璜震惊,「在下一直将那枚玛瑙玉佩妥善收藏,亦未曾出示于人,那些强匪,如何能得知寒舍中藏有这样一枚值钱的玉佩?」
无凭无据,我不好意思将「搞不好是你朋友的问题,说不定人家早在来你家之前便已经被歹人盯上了」之类的衍生猜测说出来,只是安慰了几句,道自己之后会帮他留意,若见到类似物件会即刻通知予他知晓。然后看着当下离与人相约的时间差不远了,暂且就先告辞了他,默默将这件事先搁在了心上。
(一八一九)
插楼一下……
近来为了撰写这本回忆录耗费了大量的笔墨,一直写到今天早上,终于将库存的墨条给用清了……
因此一大早我就揣着钱袋上街,去买了一打新奇的油烟墨回来。
这些油烟墨乃旧宋门外张氏所自制独卖的,墨色丰润光亮,不胶笔又不晕纸,写起来感觉刚好。因为是种方出不久的新墨,近来在文人界里甚是新奇,在某些圈子里有小走红的迹象。
买完墨后,顺道回家的路上,瞥见了河中芙蓉绽放,蓦然想起那已令我心心念念了良久、李记茶坊每逢夏季限定限量的荷花水蒸,不正是今日开卖吗!
赶紧包裹绑绑拔腿去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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