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二一三章 关于对质诘问一门的技巧(2/4)

作品:《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七五]

么?」

顶头之人缓缓发声,见我没有动作仍继续倒地装昏不醒,又冷冷补了句:「你若还不睁眼,我有的是方法让人再也睁不了眼。若是不信,不妨再继续装晕试试。」

我:「……?!!!」

鉴于此种威胁背后可生出的手段联想实在太过恐怖,在下彼时只能硬著头皮睁开了眼,一睁眼果然便见到一名戴半铁面具的半熟人耸立在自己跟前,气息冷峻,如一道将要倾轧下来的重刃,压迫的人需得用尽全力才能与之抗衡。

我对上此人自高处俯视下来的目光。

「……怎么,悄悄听了他人这般多的谈话以后,如今却无话想说么?本阁主上回见到你时,你可不是这般惜字如金的模样。」

他屈身蹲了下来,将两人间的视差高度一下拉低不少,可目中居高临下的眸光却是分毫未减。喑哑的话语里,除了表达出一种让在下听来只觉冤家路窄的悲叹以外,一时揣摩不出什么其它的意图。

我默默从地上拱了起来,身上绳索绑得结实,导致想一步起身暂为困难,只好先坐在地上将自己往后又拱了拱,与此人多拉开一、二步的距离后,心里才有了一、二分的安全感。

说起来在下同此面具男间还有些前仇旧怨的瓜葛,扣除前两回倒霉撞在他手上,正面自他那处接受到的皮肉痛以外,最难释怀者乃故友春花之死的心结。

半年前被困在秀州庄院之时,在下曾愤恨地向他爆发质问过故友春花死因与他的关系,后来遭他点破原来自己在其中也需负上部份责任,顿时满腔怒意便像被颠倒了撞浑——己身有愧,再知他对自家阁内的底层细事确实不可能尽知,这笔旧怒,最后大多还是落在当年的杀手黄石,与其背后直接动念下令的主谋身上。

可纵然当年春花之死并非出于眼前人的直接授命或有意放纵,惟其身为五影阁内的终极领导,各条因五影阁中人作为而丧失的生命,与他又怎么能完全摘除干净?更莫说近来诸多事件,此人摆明了就是各批行为人幕后效忠的头领,无他又哪来这般这样的事情?

在下虽已可渐将过往的遗憾与忿恨看开,面对此人之时,却仍莫名有一副不想也不能屈服的执拗,一时间拿不出过往遇难时总能信手拈来的装耸演技应对。

我告诉自己要有开封府人的尊严(注:虽然只是个打工仔)、不可太给开封府跌份(注:虽然只是个打工仔) ——何况中间还隔着故友春花的旧事,加上他手下人在展昭身上做出的新恨,再怎么也不能被眼前这人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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