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二一五章 秘密存来被捅破的必然性(2/5)

作品:《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七五]

的手更移压近咽喉,我心内警钟顿时当当当大响,照他们这五影阁人自上到下的不良传统,有一种恐怕即刻便可再重行体验上吊的不良预感——

这铁面人之前才因自家李云师兄拒他设计机关塔邀请一事找了咱们无痕雪一派的麻烦,派邱封一行冒神偷李氏名义四处行窃,意图引诱出云师兄来绑票后强买强卖,最后被青师兄与展昭设计领上一群御林军给一锅子踹了……旧怨新仇,梁子结得不小,要我还怎能傻傻同他报上自己与无痕雪间的隐密关系?

——说了以后还止不住被他怎么报复,甚或怎么拿去利用报复呢!

再怎样也不能搅了云师兄他如今退休后安然的南山生活啊,也不能让这些恐怖份子有机会再去觊觎上咱们无痕雪一派的什么本领与物事才是!

因此方才还快吓掉自己胆的贞操危机立马被冲淡了下,换上一个随时可能会牵拖师眷牵拖更广的大危机来顶岗。我当即专注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搪塞,决定否认到底:「什、什么密银甲?」

长年演技的自我培养与被迫实践有成,彼时的我是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一丝破绽地开口:「……我不知什么是密银甲……此物是我一次下江南寻得的护身之物!价钱是不低,可哪有你所说的那物件那般珍贵?你莫要乱认硬栽于我身上,于你有何益?」

质问之声义正凛然,理直气壮!

铁面人却冷笑了声:「栽赃于你?我有何需往你身上栽上何事?有道是密银之质,华彩斐然,光照而晕七彩,晦暝则奔流银——」

他不知从哪个四次元里抽出了一柄短刃,当着我的面便往我身上的护甲猛划了去——铿锵一声响,利刃划过,甲面却仍完好如初,连一道浅淡的擦痕也没有,只余金属相碰后的震动还贴震着我的心口,令心脏处都有了种惊惧后的麻痹,才听他将话接道完:「……又刀枪不入,坚实无催。」

他紧盯着我,半息不错:「此番形容,可不正与你身著之物相符?听闻你此人走珍宝奇货生意有年,目光精辣,莫说还认不得此物珍稀的来历?此等天下绝有之物,若非干系甚好,那李云又如何会将其交送予你的手中?」

我:「……」

……听闻?你听谁闻谁说的啊?!你的谍报大队吗!!

原来执业风评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当真是好想搥墙。

鉴定报告与实证结果就被摆摊在眼前,睁眼说瞎话大抵也力挽不回狂澜,实在不是个能说服人的方法。于是在下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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