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二章 谁的文艺与哀愁(2/5)
作品:《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七五]》他退休归山,都还没人能打听出来。师父他成就了江湖上一则不朽的传奇,就算自他老人家退隐时起以迄今日为止已有匆匆数十载岁月过去,但他光芒万丈的事迹仍旧被一年年传了下来,至今尚不时有人提起:
遥想当年,曾有一郎,轻功绝顶、武艺非凡,视机关为无物,履高墙如平地,天下珍宝,尽皆于其囊中……
(三一四)
够威吧?
威完再让我们继续说回忆故事吧。
(三一五)
彼时,于在下莫名地被师兄训了一顿,又莫名地被他放弃之后,我和他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促膝长谈,增进一下对彼此的了解。
师兄当时表示,他几日前在一家小茶摊子碰上白玉堂,彼时他手里正把玩着我的那块羊脂玉佩,师兄立即认出它正是师父那组四枚玉佩当中的最后一枚,心下生疑,因此一路跟到了卢家庄,潜伏其中,进而得知白玉堂盗宝剑、玉佩与展昭斗气之事,也得知白玉堂将偷来的东西都藏在岛上近西竹林侧的连环窟内。他刚将连还窟探的七七八八,正想着该如何处理之时,我就上门了,自称是玉佩的主人,还轻易给人家拘在这螺狮轩里。
「轻功、破阵,这两样是本门基本的功夫,怎么,师父一点儿都没教给你吗?」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
所幸这师兄看来也是个好人,见他同门面有尴尬便止住了口未再深问,改问起我拜师学艺的经过,最后才说到山上那冢我为师父简单立起的无字坟坵。
我从四年多前的那个冬日,被师父从一片茫雪的山中捡起时说起,娓娓道出师徒间仅仅一年多的缘分,一路讲到师父突然仙去的那一日——师父走得很安详,直至最后,脸上仍留有一抹淡淡的慈祥浅笑。我的字丑,刻出来的木牌更显得弯扭不象话,为免给师父丢脸,让他老人家死后还让人指着墓碑讥笑,所以在那块被我拿来充当墓碑的木牌之上,我决定便留白不刻字了,这也是一种后现代风格嘛,很潮的,权当给他老人家赶流行了。
听到此处,师兄轻笑了一声,说师父本就随性,不为世俗礼教所拘束,他根本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徒子徒孙究系如何捣鼓他的坟坵的,我这样做倒也无妨,就是让他跟云师兄看得手痒,一直想把空白填满。
只是,这位师兄这么说的同时,眼底却是微泛波潮,虽未见涙流,可其中满溢着许多怀念与不舍……或许,细究之下,还带上一点的懊悔与自责吧?
他墨黑的眸子里,被那内敛的点点波光映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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