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清河市了。”

向天亮：“这是当然的，他的目标太大，省委书记的司机兼警卫，您让下面的人怎么想啊。”

李瑞：“你在批评我。”

向天亮：“不敢，不过，您派陈铁龙到清河來，不但不许带枪，还不设后援，实在是太握了。”

李瑞：“嗯，你说得是，是我考虑不周，沒想到你们清河这么复杂。”

向天亮：“书记，我们清河一年前还是走私泛滥之地，我敢说，现在民间的私枪不说几千，至少也有上千，所以，我们清河警察夜间出行，按规定是必须带枪的。”

李瑞：“好吧，我让陈铁龙回來，但是，他留下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向天亮：“书记，我很忙啊。”

李瑞：“你少给我装，以我看，你分管滨贺的农业工作，只需要百分之三十的精力就够了。”

向天亮：“嘿嘿……我这个副县，比您这个省委书记都忙呢。”

李瑞：“我交给你的活，你不想接吗。”

向天亮：“我接，我接。”

李瑞：“我只有四字要求，不动声色。”

向天亮：“这要求太难了。”

李瑞：“臭小子，让别人知道省委书记派人私下调查下属，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向天亮：“嘿嘿……有道理，有道理。”

李瑞：“再说了，我的面子总比你的面子重要吧。”

向天亮：“那是，那是。”

李瑞：“总之，既要不动声色，又要完成任务，至于你怎么完成，我懒得管你。”

向天亮：“我明白，堡完成任务。”

李瑞：“就这样吧，让陈铁龙在你那里息一下，然让让邵三河派人护送他回來。”

向天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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