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挂断电话，向天亮看着邵三河问，“你听出什么來了。”

邵三河点点头，“陈铁龙知道的，不一定比你我多。”

太多的疑问，一般人不可能掌握，只有找省委书记李瑞。

深更半夜打李瑞的电话，挨骂是避免不了的。

向天亮：“书记，我是向天亮。”

李瑞：“臭小子，都下半夜了，你还让我睡不睡了。”

向天亮：“对不起，我睡不着，我刚给陈铁龙打过电话。”

李瑞：“哦，你睡不着，你就打电话來搔扰我。”

向天亮：“这我哪敢啊，我是有几个问題，把我折磨得睡不着了。”

李瑞：“你有问題了，你就來找我。”

向天亮：“陈铁龙说的，只有找您。”

李瑞：“你少來这一套，想讹我，你还嫩了点。”

向天亮：“书记，您这么做太不公平。”

李瑞：“什么不公平。”

向天亮：“您让我帮您干活，可您却什么也不告诉我。”

李瑞：“你在帮我干活吗。”

向天亮：“怎么，难道不是吗。”

李瑞：“这么说來，好象是有些不太公平。”

向天亮：“瞧，您自己都承认了。”

李瑞：“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向天亮：“我真的可以问了。”

李瑞：“你不问我就挂电话了。”

向天亮：“我问我问，第一个问題，我们这里新來宣传部部李云飞，他是不是黄省派來的。”

李瑞：“按你的理解，好象是。”

向天亮：“那他为什么会支持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不仅如此，他还策反了我的人。”

李瑞：“什么你的人我的人，都是组织的人。”

向天亮：“反正现在的形势是，他一搅和，我在滨贺成了少数派了。”

李瑞：“这个情况我知道了。”

向天亮：“书记，您还沒回答我的问題。”

李瑞：“我已经回答你了。”

向天亮：“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黄省也开始支持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了。”

李瑞：“你说呢。”

向天亮：“我不知道。”

李瑞：“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向天亮：“第二个问題，您对那个三县区综合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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