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没问题？”

向天亮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相信我，我如果不相信方纯，会把我的枪借给他吗？”

戈斌略作停顿，盯着向天亮说，“我还是觉得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

“你好象在耍方纯。”

向天亮耸了耸双肩，“随你怎么说，反正我问心无愧。”

戈斌摇了摇头，“小向，你要搞搞明白，你和我，还有方纯，大家都是自己人，是乘同一条船的。”

向天亮微微一笑，“我们是自己人吗？”

“难道不是吗？”

“是谁的人？”

“明知故问，高部的人呗。”戈斌道。

向天亮沉默了一会。

“戈处，你见过自己人监视自己人的吗？”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还用我再说吗？”

轮到戈斌沉吟了。

“你已经知道了？”

“嗯。”

“对不起。”

向天亮伸手摇了摇，“这样做特没劲，到此为止，行吗？”

“当然行。”

“我不消云州市也生水起。”

向天亮说得轻描淡写，但在戈斌听来，犹如当头捧喝，向天亮其人其事，他不是不知道，惹他就等于捅了马蜂窝，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但戈斌又不敢说出真情，监视向天亮是高玉兰的决定，戈斌只能背上这个黑锅。

“小向，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那倒不会，我只是个临时工，组织部的匆匆过客，吃点小亏算不了什么，犯不着跟别人结怨。”

戈斌指了指远处的超市，笑着问道：“但是，你还是派方纯一个人涉险，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应该说是小小的惩罚吧。”

戈斌又问道：“进去多时间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向天亮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快四十分钟了，没有一点动静，反而说明一切顺利。”

“小向，你认为真有阴谋存在吗？”

向天亮笑道：“戈处，你如果遇到这种事，一般会怎么想？”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嘛，我总是怀疑一切，所以我认为有阴谋存在。”

戈斌点了点头，“这事要感谢你的敏感了，我向高部作了汇报，她非池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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