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得如此的匆忙，都顾不上给为师拜别……”

“额，这……”

张起灵闻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思量了一下，这才表情凝重道，

“师父，不瞒你说，其实，徒弟我也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传送到藏地的。”

“啊？这……”

林不凡一听，顿时表现出极大的惊讶，“照你这么说，你是被迫的？”

张起灵既然能运用强大的传送术，传送到这千里之外的西域藏地，那就说明了他的体内一定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否则，绝对不可能发现这种伪科学的现象。

“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像是冥冥之中自有约定！”

张起灵细细回想，双眼布满茫然之色。

“这一切，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太真实，好像是虚无缥缈的，抓也抓不住，让我很不踏。但是我非常清楚，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嘶嘶……”

林不凡深吸一口气，想问这小子是否也唤醒了一个系统，但最后忍住问道：

“那你现在还有那种身不由在，不可控的感觉吗？”

“没有了。”

张起灵回答起来，相当的干脆。

林不凡本应皱着的眉头缓缓的舒展，然后表情变得无比淡然，时而抬头看一眼张起灵，然后又继续盯着他看了许久。

当他看到年轻人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时，他慢慢地收回眼睛，叹了口气道，

“罢了，罢了……”

接着，只见林不凡无力地甩了甩手，神情看上去似乎有点沮丧。

忽然！

林不凡面色一正，用着一种极为严肃的声音，非常诚恳的问道，

“张起灵，你好好考虑一下，确定要做我林不凡的徒弟？”

张起灵听得身体不由一紧，老实说，过去那么多年，他还不曾如此严肃的听林不凡这般询问自己。

一直以来，他也以林不凡的徒弟自居。

可如今再次面对林不凡的直面询问，倒也让张起灵有点没反应过来。

考虑了半晌之后，张起灵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呀，师傅为何……”

“别问那么多，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

当然，为师没想到你这么多年过去，竟然丝毫没有动摇心中的想法，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林不凡说着，面部摆出一副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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