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虽然不擅长人情世故，但学术的深度还是没得说的。

他在接下来总结王朝阳和瑞秋的观点过程中，便一次又一次地难以压抑心中激动的情绪。

他越发地认识到，瑞秋和王朝阳的观点太巧妙和太犀利，而在将两者的观点结合之后，所得到的最终结论堪称完美。

姜教授此前最大的顾虑便是没有科学依据，而此一番经过瑞秋批判和补充，姜教授有信心对任何人说，这个提案中的每一个观点都具有科学论证性的！

“不得了呀，真是不得了！”姜教授既感慨又惭愧。

他感慨的是，这个棘手的难题总算能够解决了。而且万万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解决的，这过程说给别人听，恐怕都没人相信。

惭愧之处在于，他这位项目组组长，挂着军区总医院高级教授的头衔，折腾了一个多月都没得出的答案，这位王朝阳和瑞秋三言两语给搞定。

到底是自己太无能，还是那两个年轻人太优秀了？

当然不是自己无能，这点最基本的自信姜教授还是有的。

那就是王朝阳球太优秀，王朝阳那天才一样的构想已经够令人惊艳的，没想到后来瑞秋给人的，震惊程度由在王朝阳之上。

那小姑娘一番话虽然句句都带刺，听着不舒服，但姜教授深知每句话包含的知识密度都很高。

真是后生可畏！

健谈的人不见得肚子里有干货，但像姜教授这样在某个领域已经浸润大半辈子，他的知识体系是相当完整的，能十分明确地分辨出对方的语言是糟粕还是精华。

显而易见，无论是王朝阳的观点还是瑞秋的批判，都是精华中的精华，可谓字字珠玑。

就在姜教授认为已经把最新理论完善到无可挑剔的地步时，一旁的缇娜突然发出一声冷笑。yu.et

姜教授有些不解，问她有什么看法？

用的是英文，两人可以直接交流。

然后。

缇娜便再一次对姜教授手上的内容进行了狂轰滥炸般地批判。

同样是批判，但缇娜的出发点和瑞秋又有不同。

瑞秋的知识体系完善，任何观点都能追到祖坟层次，缇娜没有瑞秋那么完善的知识体系，但她却是体术方面的大师。缇娜对肢体的了解程度，放眼全球如果她称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角度不同，观点自然有差别。

缇娜便成她有把握的角度，表达了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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