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可以遮挡的车辆。秦清青也把车停了下来，往灰色大众的尾部靠。

可就在秦清青完全停住的时候，那辆大众却突然一个加速，在黄灯闪烁的最后一刻冲出路口，驶向了马路对面。

秦清青盯着大众车消失的方向，面色凝重，“被发现了。”

这是个大路口，除了直行的路灯，还有转弯灯。等到这些灯按逆时针方向一圈儿下来依次变绿，到最后直行灯重又变绿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多钟。

秦清青把车开过路口找地方停下，宽阔的马路上，早已不见了那辆灰黑色大众的踪影。

跟踪失败了，但还有些别的事可以做。

韦小寒就着车牌号翻查除了车主的信息，秦清青叼了块华夫饼坐在一旁，看着电脑上出现的证件照片，摇了摇头，“不是同一个人。”

即使是脸盲的韦小寒也看出来了，她点点头，继续往下查车主。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也许和凶手有其他的联系在等待她们发现。

车主的信息很快被全查了出来，一个普通的搬运工，偶尔还会做些别的兼职，做做外围马仔，还有社团背景。用这个搬运工的身份去查，他名下的车辆信息还不止一辆，甚至还查出来有挂在他名下的皮包公司。

韦小寒揉一揉酸胀的太阳穴，轻轻叹一口气，这个线索可能就到此为止了。幸运星不知疲倦地飞来飞去，“怎么不继续了？是累了吗？换我换我，我不累。”

秦清青一个弹指把幸运星弹进电脑旁的空杯子里，后者乖乖地窝在里面不动了。

“这人不用查了，不过是个卖了自己身份信息的。”这个挂牌的车主看来把自己的信息乃至身份证都卖出去不知道多少次换钱了。应该和真的凶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车主这里没有收获，只好回过头再查车的监控视频了。韦小寒从她们跟踪失败的那个路口的监控开始，按照时间顺序往四周扩散，在熙熙攘攘的车流里，聚精会神地寻找那辆灰黑色的大众。

从道路监控来看，那辆车在摆脱跟踪后，依然车速不减，做着各种高难度超车动作，而且不知是否是巧合，好几次都压着黄灯冲过了路口。那车渐渐驶出了市区，在道路监控不再密集的郊区里，彻底失去了踪迹。

“看来，我们未必被他发现了。”秦清青一直在旁边一起观看着视频，直到都看完了，才下了这样的总结。

韦小寒点头同意，这个凶手看上去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那些能甩开追踪车的动作，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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