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德心脏都要扑腾到胸膛外了，脑子嗡嗡的响，眼睛看着楼下的车辆，感觉死神在招手，“大哥，大哥，拉我上去吧，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呜呜呜……”

郭开德吓得哭了。

赵天佑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什么小人物没资格和你说话。”

“我那是疯言疯语，我开玩笑的，您别介意。”

“不，我很介意，而且很生气，啊呀，手上没劲了，咋整呀，拉不住你了。”说着，赵天佑就晃荡起郭开德。

郭开德在窗口外左右摇晃，犹如时钟摇摆，吓得他失声痛苦，嗓子眼都蹦跶到口中了，全身的汗毛倒立，每一个细胞都在苛求着生存。

“大哥你拉我上去吧，求求你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全部都说……”郭开德哭了，眼泪鼻涕随着风掉落下去。

董舒怡“噗嗤”一下笑了，“真有你的。”

赵天佑冲着董舒怡笑笑，“董总你过来问。”

“好。”

董舒怡走到窗口，趴在窗户上，问郭开德，“郭老板，想必你吹了风之后，脑子应该清醒了吧，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你真的会去奈何桥报道呢。”

“好，好好，董总你问。”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是木池海，瘦狐公司董事长助理。”

董舒怡脑子一转，眉心微微拧巴，“你的意思是说，这背后的一切都是瘦狐集团在捣鬼？”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这边是木池海联系我，让我联合被害者去起诉凡人科技。木池海当年有恩于我，所以，我才不肯出卖他的，拉我上去吧，董总，我错了，求求你了……”郭开德哀求道。

董舒怡轻嗤一笑，心道：你特娘的现在不还是出卖了木池海。

“窃取熊猫邮箱用户资料的是不是瘦狐集团？”

“这我真不知道，我发誓。”

“那《传奇》账号被盗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我也不知道呀，我发誓，木池海只让我联系被害者，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我说的都是实话，一丁点都没有欺骗你董总，求求你了，拉我上去吧，我快不行了……”郭开德心脏狂跳着，血液冲着脑门，整个人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裤裆处都有水渍淌出来，样子是十分狼狈。

赵天佑朝董舒怡看去。

董舒怡摸着下巴沉吟着……

几十秒钟之后，董舒怡朝赵天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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