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章 第二六回 叔嫂见,却恨噩梦不得醒(2/7)
作品:《[七五]桃花酒》深居简出何曾与白玉堂有过不和之处?反倒是白玉堂总是提起那他亲兄的遗腹子白芸生与他感情甚笃,武艺也是他教的;至于元戎弩在官府,哪里能论得上与沈嫮的干系;桃木教与城内商贾是否勾结也尚待查明。
只是……或许是巧合。
这般细思,展昭心里还有些一闪而过、尚未抓着的模糊念头。
展昭唯一担心不过是白玉堂瞧着面冷心冷,杀人见血好不歹毒,实则心肠软善,当真面对沈嫮因白锦堂而生的怒容,往日一张巧嘴、毒嘴紧闭起来,成了不声不响、任说任骂的哑巴。
白玉堂本就是我行我素、不屑辩解之辞的性子,一杠称隔心底自知善恶是非,因而活得痛快不羁,对世人所尊礼法视若无睹,真有冤枉了他,尚且冷着脸嗤笑,如三年前陷空岛那丧孙的老夫人;更别说……白玉堂心中有愧。当年白锦堂之死明面上所有人怪罪的都是那师婆,可哪个心里不曾嘀咕白玉堂冬日落水才引得白锦堂救人,牵旧疾而去。
只不过白府之人心知白玉堂十一二岁痛失亲兄,最是悲恸不过,哪里是他们这些受白锦堂收留、有过一饭一粥之恩的人能比的。
可白玉堂到底是心怀愧意的,他生得玲珑七窍、聪慧敏锐,再如何洒脱也绕不过那与亲兄成婚短短三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嫂子沈嫮。
他自称金华人氏,可那年冬日起,便也只能将陷空岛做家。
可展昭虽有心忧,却对白玉堂深信不疑。
婺州事大,牵扯数条人命,非是寻常私人恩怨,更不是他白家的家务事这般简单。纵是白玉堂心中有愧,面对亲嫂沈嫮再为难,也断不会是非不理、轻重不分,展昭自认此事他反倒不该在其中多话。怕只怕是回头白玉堂因着至亲怨怼而起了气性,约定事后将自己性命押上罢了。
思来想去,展昭没有冒然调头上山,心道倒不如先照着与白玉堂商定那般,循着一条思路向下查,快快弄明白婺州商贾与那邪门的桃木教是何关系,再寻白玉堂慢慢汇拢整理各种线索。
只是先头二人未曾约定相见,不知是在白府等白玉堂回来还是他再上桃山,总归要想办法早些碰头才是。
若叫白兄知晓,定是要嘲笑他畏首畏尾、顾虑太多,行事不干脆。
且沈嫮已然上山,白兄若能与亲嫂碰上面,以白兄的聪慧机敏,自是能有所猜疑,亦能亲自与沈嫮了结这家务事;若碰不上……那再好说不过,展昭到时与白玉堂另谈此事。
或许是太过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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