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 章 第四七回 谁能劝,人心善变情可堪(2/8)
作品:《[七五]桃花酒》实要恼,来日便让白兄多赔几坛好酒便是。”
言罢,他又拧眉道:“白兄去了何处?”
温殊挑眉,口中道:“说是查案去了。”
展昭微微一怔,“去了城外?”
“聪明,趁着夜色翻城墙去了。”温殊轻声笑笑,“他今夜来寻你倒是与我碰了个正着,拉了我当苦力不说,还当我是只闲来无事的信鸽,托我给你带句话。”
说着他一变嗓子,竟是以白玉堂的口吻道,“轰地门与飞羽门的死者,都是一刀毙命,短刀入心口三寸,别无外伤;千霖宫那位胸口同样有一伤,但尸首落水浸泡,尚且未辨明是一刀毙命再抛尸还是溺毙之后补了一刀。唐门隐秘,意欲探知还得再过两日等那唐门游宴。”言罢,温殊又笑了笑,“这验尸的活儿,怎能不叫上我,非要自己这半桶水去瞎晃悠、找罪受。这人是先死再淹还是先掩再死,我一看伤口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展昭半晌未有言语。
“展大人?”温殊久久端详着展昭的面色,目光有些微妙。
“……手法应是相同。”展昭恍回了神,蹙眉道,“这么说来,凶手是同一人,非是传言那般……”
“那可说不准,这不是还有黔州和涪州两起。”温殊既然来了这渝州,小道消息也得了不少,自是知晓展昭与白玉堂是发什么闲查什么案,“展大人莫急,且等这位白大人他快马加鞭撬了人家的棺材板,再做论断不迟。”
“今日初四,老五这一来一回,日夜兼程,快的话,总归能在初八前赶回来。”
“唐门游宴,白兄打算一去?”展昭问。
四月初八便是那唐门游宴的日子,此事白玉堂前几日借着食盒传信时便已告知。
“谁知道老五什么心思,许是打算去撬老门主棺材板去。”温殊嬉笑道。
他又抬手将那张面皮粘回了脸上,冲展昭摆了摆手中的兵刃,“不过白老五可真不够意思,叫我去扮作展大人,连巨阙都舍不得给。莫不是瞧不起我,当我拎不起?这重量,任谁一拎不露馅儿。”
说着,他踏着夜色收了声息,翻出了墙。
这话带到了,温殊还得转去柳府小院儿不是?往后几日也要扮个“温大人”,摆摆官威了。
温殊唇边带了一抹笑意,心说这展昭真是有趣,任由白玉堂在这渝州城里败坏他的名声;那白老五更是了不得,往日眼高于顶,对官府避着走,手里也不知收了多少条狗官性命,这些年却成日跟着展昭,还费心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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