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0 章 第八一回 不值钱,谁人可怜谁可恨(2/14)

作品:《[七五]桃花酒

化的寒冰、炼火难熔的玄铁。这种冷冽与唐珞琼绷住气势的冷肃凌厉不同,倒像是与生俱来的疏冷,没有什么能让此人心神起波澜。因而这人毫无气势可言,虽然冷郁却没有丝毫尖锐的戾气,甚至让人不太能确切的感受到存在。

像是一缕飘忽不定的烟尘,冷冷淡淡,又与世间毫无关系。这样的柔和眉目,也因这种冷淡生出截然不同的气质。

只是这人究竟是男是女?

白玉堂与展昭不动声色地对了一眼,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是瞧明白对方心头浮现的四个字。

雌雄莫辨。

这雌雄莫辨不是指他身着男子行装,而是这分明女相的柔和眉眼在此人脸上,确实让人弄不明白是男子还是女子……若自称女子,无人不信;若自称男子,无人相疑。乍一瞧分明是不过尔尔的五官,单看每一样都称不上出挑,可偏偏不施粉黛,在这般气质下越细看,越觉透出一种脱开皮相、惊人冷淡的美。当真是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倒也不是尽善尽美。

令人惋惜的是……这人太瘦了,削肩下垂,整个人好像都藏在宽大的深衣里的一把轻飘飘的骨头,如鬼似仙。纵有气质绝尘,也难掩枯骨消瘦骇人。

这使得他们错愕地想起了一人。

几乎是同时,屋里的人开口了:“他说的故事,就是你们?”

那声音很轻,口吻温柔,嗓音却怪声怪气、嘶哑难听。

远在渝州巴县的屋舍旁,农妇刚刚提起水,就见一前一后两道粉色的影子晃了过去,前者身姿妙曼、后者轻灵飘渺。农妇一惊,手中水桶落了地,水溅了她大半身;她揉眼一瞧,天光金亮,哪有什么粉色的影子,只有一只白鸽扑腾着羽翼飞了过去。青天白日的,也分不清是见鬼了还是撞仙了,倒是那鸽子生的别致,单边羽翼上仿佛有三道黑痕。

温殊不知自己被当了鬼仙,只在林间掠过时狠狠打了个喷嚏。

眼见着那快要追上的粉衣女子又要不见踪影,只得高声道:“姑娘且慢。”

他虽作声,那粉衣女子焉有理他的道理,本就轻功低人一等,翻山越岭皆不在行,飞檐走壁便是少有,窜屋越脊俱不如人,只能一路快跑,结果叫这莫名其妙的狗皮膏药越追越紧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她头也不回地往林子里去,又听身后一句:“姑娘,温某无意抓你拿赏。”

听这话,那女子更是脚下如风,傻子才听不出她这通缉在外的人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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