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看，让人倾心不已。

展昭生性坦荡，自不会为此扭捏，可见白玉堂明眉亮目、喜笑颜开，实在放肆，莫名生了些许不自在和不好意思。他只得摇摇头，打马跟上，也不与白玉堂争辩，定神反笑道：“可见开封府的丫鬟所言非虚，白五爷所在，伙食总是上乘的。”话虽镇定自若，耳尖却压不住地红了起来。

白玉堂未瞧出端倪，只缓缓收了笑，调侃道：“如此正好，回头到了包大人面前，白爷也不算没脸。苦了咱们展大人，白爷可挨不起包大人十八般酷刑。”

“休要胡言。”展昭说，神色却淡淡含笑。

二人悠然打马进城，因酒囊空空，不急着寻客栈落脚、先往酒铺去了。

就近的小酒铺挨着一座茶楼，远远瞧见门前十几匹大马停着，主人不知是进了茶楼还是进了酒铺。

白玉堂正与展昭说着长安多美酒，不知这小酒铺里酿的是清冽醇馥、蜂醉蝶不舞的柳林酒还是解忧杜康，又或是东市灞陵酒、西市西京腔，还是近郊新丰酒，虾蟆陵的郎官清和阿婆清，种种都是前朝时就名闻天下的佳酿，不知比之汴梁城丰乐楼的眉寿如何。他这好酒之人，念叨起来颇为自得，那神态语气仿佛是他自家酿的一般，真真是如数家珍。

展昭微微含笑不语，侧耳细听，目光远远扫过酒铺门前，眸光细微地闪烁了一下。

白玉堂自然随之一抬头，见那十几匹马，眉梢扬起了一边，“这马……”

他这话到此便收了，只与展昭对了一眼。

展昭微微颔首，十二匹，体格高大、毛色鲜亮、颈与身等，昂举若风，俱是难得一见的良种马，没有汗血宝马那般，也绝非是中原能养出的。在大宋见到这样的好马不容易，但也不至于太过惊讶，须知他们二人的坐骑便是千里神驹，比之那门前的宝马更胜一筹；奇的是，这寻常的酒铺茶楼门前竟是站了一排，恐怕马贩牵马都没这般阔气的排场。便是财大气粗如白家也不过早年白锦堂给白玉堂牵回一匹照夜玉狮子罢了，不过白家又不开马场，也用不着十几匹良驹当摆设。

“西域来的。”白玉堂牵着马晃晃悠悠近了，又轻轻吹了个口哨。

他望酒铺帘子里浅浅扫了一眼，只有两个身材浑圆的大胡子在买酒。那长相仿佛有胡人血统，穿着倒不见胡风，只老老实实穿着汉人衣衫，腰间各佩着两把短刀。

白玉堂这一眼去，两个大胡子就警觉地回过了头。

确是与汉人不同的长相，眉眼更为深邃，像是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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