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7 章 第五二话 谁人痴,常沉苦海生贪求(3/8)
作品:《[七五]桃花酒》莫说白爷趁人之危。”他轻声,又凶又懒,一口亲了下去,来势汹汹!可落下去时却很轻,像温柔的鸿毛从心尖拂动了一下,又像是柔软的水轻轻含住展昭的唇角,将那温热的血珠舔进嘴里,又很快松开展昭。“莫闹了。”他安抚道,就近盯着展昭的眼睛,那喟叹的语气不像是锦毛鼠白五爷,倒像是往日的展昭,无奈至极。
末了,他又色厉内荏、懒懒气恼地添了一句:“省些力气,白爷可等着你解了毒寻你算账呢。”
言罢,他不等展昭反应,双手再一捞,将靠墙而坐的展昭整个儿抱了起来。
展昭轻笑了一声,便真的再一言不发,只用沉寂又空无的目光望着他,温和如常又淡漠如斯。
二人身形颀长,身量相差无几,可白玉堂横抱起的展昭时并不费力。一个因中毒形销骨立,一个也清瘦得很。
只是白玉堂这嘴毒,硬要取笑展昭:“你这猫瘦虽瘦,跟个秤砣似的,难怪遇水就沉。”
“锦毛鼠好似也不会水。”展昭轻语,口吻如常,仍不忘讨口舌便宜,“且白兄也硌人的很。”然而与舌枪唇剑下的少年任性不同,黑暗中他的眉目愈发无情起来。
衣摆摇晃,白玉堂仿佛一无所觉,只翻翻眼皮、嗤笑一声,“你若不在这片刻白爷闭眼的工夫里伤成这般,倒是下来自个儿走。”话毕,他又得了便宜还卖乖,补了一句,“白爷大方,不跟你这不知好歹的臭猫计较。”
话虽如此,他四下扫了一眼,将地上那与屈虹夺刀时脱下的大氅裹在展昭身上,又把展昭扣进怀里,自己穿着破烂又单薄的白衫便踏步向外走。
这石洞屋里寒酸的很,木桌木凳、石榻石墙,又一片狼藉,哪儿有什么伤药。怕是等那阿依汗醒来都要吓出好歹来,若是她还有命活着,而不是被那屈虹已经取了性命的话。
白玉堂费心在阿依汗屋前稍作停留,确闻屋内有呼吸之声,这才带着展昭放心离去。
展昭伤重,无论如何也得上药。这草草包扎与封穴都不过权宜之计,倘使失血过多,性命堪忧。
这会儿最好该寻公孙先生一看。公孙先生擅岐黄之术,展昭虽缺的是止血补气之药,且又伤及内里,若能针灸治疗也能好些。只是流沙陷落之后,白玉堂仍是不知公孙策下落。如此瞎碰运气不是办法,且展昭所中的赤水之毒仿佛愈发重了,再拖下去,便不是这般任性,许是成了屈虹口中断情斩念的凉薄之人。
既如此……
白玉堂一脚蹬开已经被破开大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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