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8 章 第十八回 天地鉴,人间寂寥余彼此(8/11)
作品:《[七五]桃花酒》拽住展昭的衣袖。
展昭正要将葫芦盖好搁在墙边,一提,袖子没提起来,好笑极了,“哪儿学来的孩童习气,白五爷年方几岁?”又觉白玉堂拍了一下他的手,往他掌心放了一把东西,是一个小布袋子。展昭打开一瞧,啼笑皆非,塞着半袋的阿月浑子和葡萄干,也不知白玉堂从哪儿弄来的。展昭隐约想起进城时,好似瞧见卖着阿月浑子和葡萄干的小贩,只是那时上前的人仿佛是叶小差。他心下轻笑,这可真是自个儿孩童脾性,将旁人也当个小孩儿哄了,只是心神温热。
白玉堂恰好懒洋洋道:“不多不少,猫大人先算算自个儿,往下减两年便是。”话完,他又好似想起一事,“你乃丙辰年生,今岁廿四了?”
展昭略一颔首,不明其意:“怎了?”
白玉堂翻过展昭的袖子一看手腕,又抬眼瞧了瞧展昭头上那根白色的发带,不知琢磨什么,口中却答:“无事。”
展昭这才抽回自己的袖子,垂头搁下药葫芦,忽而听白玉堂低语:“展昭,爷往日放肆惯了,凭欢喜行事,你若……”若如何?话到此,好似因从未说过这种话、甚至未曾想过,因而不知如何接下去,坦坦荡荡又畏首畏尾。
展昭意外地回眸,见白玉堂抱着个葫芦坐在窗栏上,披散的青丝被风撩至一侧。
只是他目光灼灼,与欲言又止的话不同,毫无闪避之意,更无愁容与惧意。
他该是明了,也未曾有丝毫的质疑,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展昭的心意,并非是一时兴起,也并非是蒙难脱险的冲动,而是郑重的、无悔的走到这里,因而他并无惧怕和忧愁。只是某些突如其来的变化、突然说出口的话、好似就此通晓界定的情意,在劫后余生的平静里,仿佛让人走在在真实又虚幻的边界……令情之所至寻到了出口,将早年隐忍分寸丢掷一旁,欢喜得不能所以,又全然无知无措起来。
该如何,又不该如何。
这离经叛道的决定之后,恪守规矩的自在通通尽碎,愈发患得患失、举步维艰,难以自处。
“玉堂。”展昭忽然笑了一笑,在夜色中朝白玉堂伸出手。
白玉堂扬眉,虽不知何意,仍是依言一握。
“可还记得你那日曾言,三次。”展昭轻声笑道,且踏上窗栏一拽,二人齐齐落下窗子。
白玉堂吓了一跳,一是这几日二人伤势未愈、不便动武,这一遭叫公孙策瞧见,恐怕气的能跳三尺高;二是展昭脾性温厚,年岁渐长、深入官场之后愈是内敛于心,便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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