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4 章 第三九回 何可畏,世人异色谁敢闻(4/9)
作品:《[七五]桃花酒》。不过这道家弟子,往佛门中行,总有几分微妙。
“他也不是头回往佛门圣地跑。”白玉堂轻嗤了一声。
不过他一转头,又念起展昭话中之意,“哪什么僧人的茶园……你对那南无茶园还挺熟?”
“曾与慧生大师品茗于此。”展昭笑道。
这头答话,他心下却对白玉堂口中的容九渊生出了几分好奇,揣测这位容道长既能得白玉堂青眼相加,又是个道人,想必有他的独到之处,似个放浪形骸之辈。
只是等申时在南无茶园一碰面,展昭更是讶异,万万没想到这容九渊生的白白净净、纤细孱弱,像个不知事的小公子,脾性乖顺不说,说话更是温软和气。
因时辰尚早,白云瑞发困要午睡,二人便在酒楼多坐了片刻。白玉堂差阿昌安排人手分别暗中盯住了万里镖局之人、给展家忠伯报个信;又念叨着喝茶会友之后,再回展府都入夜了,重金劳酒楼后厨给展昭煎了一贴药服下,这才一并慢悠悠地往城北门外的南无茶园去。
到时,正是申时差一刻,容九渊已然在茶园楼中闲坐。
同桌还有一个形容懒散、打着哈欠的青年人,高额深目、挺鼻薄唇;他又生的白,与白玉堂那种昳丽白皙不同,这青年人白得像孤山顶的雪、刚粉刷的墙、不染尘埃的纸,冷白且有些刺眼,因而他分明面容俊秀冷傲却硬邦邦地像张棺材脸、透出几分薄情寡义。最出奇的还是他眉心那道金红色的竖印,白日金光下一照更像是未能睁开的纵目。
他也着深蓝道袍、手持拂尘,可比起正襟危坐的容九渊,他就随性落拓多了。
乍一眼瞧去,展昭且道此人方是白玉堂口中的容九渊,只待此人撇目淡扫,从他三人身上一一游走,展昭方才惊觉不是。
这道长乌沉的眼中有几分星寒闪烁,是陌生且锐利的端详,不太客气,甚至不太愉快。
便是这时,容九渊抬眼一笑,先与白玉堂道:“白五,你来早了。”
言罢,他的目光向后掠去,落在牵着白云瑞的展昭身上。
容九渊的眉梢动了一下,似是情不自禁地惊叹低语了一句:“好面相!”与旁人看展昭眉目疏朗、温润清秀不同,容九渊习相术,看人先看骨、再看皮。因而他见展昭是天仓地库饱满不偏不陷,虽面容清瘦但下巴有肉,浓眉似剑、眸光清润,还有展昭的耳朵,耳廓线条明朗,耳垂似佛,但并不夸张,圆润可爱……容九渊不掩几分惊艳的愕然。
他见世俗贵人之相,从未见过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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