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7 章 第四二回 问根源,何怪人心思多变(2/11)

作品:《[七五]桃花酒

了招贤馆。旧年不闻黑妖狐与北侠交情,今日却同行玩笑、犹如至交,想必正是那时与北侠相识……

说来,两年前展昭从婺州回京,恰逢包公斩了那马朝贤,罪名却非是江湖人所以为的受马强、马刚牵连那般简单,而是监守自盗、偷了皇家的九龙冠方才被斩首示众。此事有趣之处,在于状告马朝贤的是一个少年郎,乃是招贤馆的一门童;而从婺州接走丁月华的丁家双侠也与此案有些干系,在其中奔走;北侠欧阳春更是曾因此事险些深陷牢狱。

包公虽未有明言,但其中多半另有端倪,且公孙先生闲暇曾暗中提点一二,告诫了展昭一番马朝贤身为宫内之人,再糊涂也做不出监守自盗的事。那案子,是一众江湖草莽、英雄豪杰联手做局,诬告了那马朝贤。

换句话说,九龙冠是有人从宫中盗来,暗中塞给马朝贤,助其定罪的。

包公明察秋毫,怎会瞧不出这般伎俩,只是他亲眼见马朝贤子侄在杭州为恶、栽赃杭州知州,又得知诸多马朝贤罪状却无实证,若再拖延难免祸害旁余英雄豪杰与无辜百姓,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此事不可谓不胆大包天,虽到底是为惩奸除恶,但也是一众江湖草莽目无礼法。

今日以惩奸扬善为头,僭越行事……人心多变,来日便谁又敢说不会以善念做恶事、又或一时错断。

公孙先生与展昭提点,暗中敲打的是白玉堂。

这是包拯与公孙策心下明了,展昭待白玉堂那恣意性子一贯有几分偏颇纵容。论二人心性一等一,断然不会走上歪门邪道,但白玉堂心高气傲、血性不羁,与官府、与包公秉承法理正可谓是同心不同理,想必不觉得以恶制奸、以杀止伐有何不妥;便是展昭,虽谨记包拯之言,也抹不去骨子里的侠客本性。

因而展昭与白玉堂待诸事之念上多有冲突,鲜有争吵不过是各退一步罢了。

若非见世事无常、一己之力难揽狂澜,若非见人情迷踪、万般恩仇言语难断,若非见诡计多端、相疑争论徒惹笑话……官场倦人,侠道怜贫,这数年来想必二人眼前大道山重水复。

朝堂与江湖,岂止是礼法之差罢了。

不过展昭这一时心绪里,未有诸念奔腾,只是思及一事。盗九龙冠嫁祸马朝贤再诬告定罪,此计称得上“黑吃黑”的阴险绝妙,不似北侠与丁家双侠等人所为,莫非是黑妖狐智化所出?若是如此,无怪乎北侠与黑妖狐交情不浅了。

心念电转之间,院中已然寒暄几句、颇有相谈甚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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