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0 章 第七五回 鱼困池,情痴理至各有道(11/14)

作品:《[七五]桃花酒

渊道:“我死了。”

“……”容九渊好似有些恼了。

叶观澜笑嘻嘻地叫屈,没有半分病恹:“阿渊阿渊,我头疼,病了都要多喝热水,不喝水要死了。”

“忠伯。”展昭单手一提桌上的茶壶,已经空了,只能打圆场喊人。

“阿渊烧的神仙水才行。”叶观澜一本正经在地上打滚道。

容九渊二话不说,单手将人从地上拎起来,往座位上一安,跟插铆钉似的,面上却与展昭温温软软一颔首,声音轻的惊不动尘埃,也岿然无情:“师兄顽劣,给展大人添麻烦了,小道借地烧些茶水,不知后厨往哪边走?”

待寻来展忠,目送着容九渊同老仆缓步远去,展昭才对软软滑下圆石凳、瘫在地上的叶观澜道:“叶道长可还好?”

“快死了。”叶观澜抱着拂尘安详地躺在地板上,本就冷白的面色此刻发起青来跟鬼似的,分不清是一条不能蹦跶的死咸鱼还是真的病的难受。

“……”展昭不知是叹是笑,终是垂下头道,“叶道长真是个豁达人,可地上冰冷,不若起身罢。”

叶观澜闻言,抬起眼皮去瞧展昭,牛头不对马嘴道:“我的名字取得不好。”

展昭不解其意。

“孟子曰:观水有术,必观其澜。日月有明,容光必照焉。”叶观澜瘫在那儿冰冷冷道,低沉的嗓音好似在空荡荡的院子里震响,“可我姓叶,”他望着夜空低压的云层,仿佛喃喃自语,恹恹的口吻仿佛不在容九渊的注视下连仅剩的几分生气也散了,“一叶焉能观澜,只能障目……我不是个豁达人。”

展昭听出几分自嘲与不甘。

他抱着白云瑞稍微换了边,在叶观澜身侧地板上盘腿而坐,踟蹰片刻终是道:“不知叶道长可曾听闻鬼医之名?”

叶观澜又瞧展昭,总像是在瞧什么稀罕物拾,“她跟我差不了多少,都是池中一尾鱼,她救不了我。”

展昭诧异,“叶道长识得芍药姑娘?”

“贫道又不想死,总得死马当活马医罢。”叶观澜反问道,又有些厌倦地摆摆手,仿佛懒得搭理展昭。可过了须臾,他又自个儿偏过头来,注视着展昭道:“我跟你不熟。”

“不熟。”展昭笑道。

“你没病。”叶观澜又道。

“一些轻伤,当是无病。”展昭想想道。

叶观澜竟笑了一下,比往日客套虚伪的挤弄笑脸时更明丽,雪白冷峻的面容添了些好奇便不那么刻薄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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