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0 章 第七五回 鱼困池,情痴理至各有道(2/14)
作品:《[七五]桃花酒》无意在背后指点于人,总归一正衣襟道,“一群江湖莽夫,心无仁义,满嘴旁人是非,不知因果便道听途说、人云亦云,欲凭毁人名声之法铲除异己、党同伐异,谋取利益,还妄想称侠士”他盯着几个面容生异、甚至涨红了脸的江湖人,落出一声冷笑:“笑话。”
“草!”有人当即怒而拔刃,却不知怎么凌空飞来小玩意儿,急速击中了他的膝盖。
几人通通跪了下去。
欧阳春神色微动,与智化往明园望去。
叶观澜紧跟着翻了个白眼,一旁的容九渊微微而笑,一扫拂尘将那横飞而来的墨玉飞蝗石卷入手心。
唯有不明情况的展清目中诧异一闪而过,领着一众长老浩浩荡荡直穿这些江湖人。他们神态并无清高轻蔑,像是规整的尺伫立在这天地之间,不偏不倚、庄严肃穆,自有他的道与理。可明眼人又能瞧出,他们在这场风波里正是满腹恨铁不成钢,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几个江湖人或是面有愤色,或是被戳中心思难堪不已,总归是瞪了瞪明园被关上的大门,灰溜溜地散了场。
飞鸟落在各家屋檐,巷尾的野猫高仰着头,紧盯着那些叽叽喳喳的麻雀不放。明园里悠悠点起了一炉香,人复来去,各处是清净洒扫声,脚步声和义愤填膺之辞也逐渐远了。
白玉堂抛着一枚飞蝗石,在庭院里略站了站,回头去瞧展昭。
展昭正给白云瑞挽起袖子,由着好不容易又得了自由的白云瑞在他这侧院里瞎跑追一只蛐蛐儿,才与白玉堂笑道:“要说何事?”
“无事。”白玉堂抱着长刀,懒懒支起眼皮道,“问问你们展家家法重不重,回头挨不住了,岂不丢人。”
展昭失笑,戏谑道:“玉堂此时悔之晚矣。”
“悔?白五爷没有言悔的时候。”白玉堂大放厥词道。
他缓步上前,轻轻一扯展昭的袖子,将来路时衣摆上沾的湿落叶抖了下来,低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却道,“你们展家人可真有意思。今日倒是当真有些明白,来前你为何要说莫恼、且看。”白玉堂提着展昭袖子,拉着他悠悠然往后院去,“白爷话说的虽重了,不太妥,但理总没错。”
展昭任他拉着走,进了他那院的屋子,抬眉笑问:“没错?”
“情总没错。”白玉堂又改口。
“轻狂。”展昭温温含笑道。
“何曾轻狂?”白玉堂反问,“情纵成痴,理错了,情也未错。”
“只叹展大人叫草民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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