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0 章 第九五回 夜窥声,谁家儿郎多风流(6/11)
作品:《[七五]桃花酒》能走几个时辰。”白玉堂搁下书信,压在桌上,单手支着脸瞧展昭,理直气壮道,“怎么,爷穿不得?”
展昭正端起碗给白云瑞添菜,闻言笑觑了白玉堂一眼,大方道:“五爷高兴,有什么穿不得。几件不值钱的衣衫,也不是头回,白五爷尽管拿。”话音刚落,白玉堂的筷子已经不爽地压住了他的筷子。展昭眉梢一撩,手中筷子一翻,换了一招,将鱼肉夹进了碗中,再意味深长地瞧去,唇角笑意愈发斯文和气。
白玉堂眯起眼,似有察觉什么,一提筷子夹住展昭的筷子,“贼猫,想什么?”
想什么?展昭垂着眼帘无声一笑。
展昭信手将碗搁在白云瑞面前,一抖腕挣开了白玉堂的筷子,轻声低语如温茶热肺腑,“自是想白五爷”他顺手夹了一块虾仁往白玉堂嘴里一塞,语调紧跟着一转,“好、好、吃、饭。”
也不曾想什么,只是见白玉堂着蓝衫想起渝州之时罢了。
白玉堂的衣衫素来不是只有单一的素白,仗着好颜色,那可是什么都深浅浓淡都敢往身上套,再搭件白衫便添风流神采。不过这蓝衣嘛,因着二人在渝州换了身份行事,白玉堂初时便将展昭几身布衣拣了去。虽说也没见白玉堂当真穿几回,白家布庄自有给白玉堂备着上好绸缎制成的暗色深衣。只是拨开迷雾稍作回想,便有些面貌突然跳了出来,像是雨夜偶然相会的惊喜,像是小楼共桌而食的惬意,还有……乍然同榻而眠的翌日,摇晃下沉的心思,猝不及防。
那日白玉堂倒是没的挑,只能换上展昭的青衫蓝衣。
“……”白玉堂无语地叼住了险些随展昭抽回的筷子掉落的虾仁,盯着展昭吃饭时微微低垂的眼帘、咬着豆腐和筷尖鼓起的面颊,到底肚子里嘀咕了句“秃尾巴贼猫”,压着狐疑一句未问。
待三人大快朵颐完,屋外又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白云瑞揉着眼睛趴在桌上发起困了,展昭才搁下筷子去瞧桌上的书信。
“谁人来信?”
“阿昌。”白玉堂冲屋外等候的小厮招了招手,将桌上的残羹剩菜收拾了,又把白云瑞拎了起来,与提起刀剑的展昭往里屋走着说些闲话,“说是万里镖局来去一趟,已经回常州了,那武八指仍未现身,连镖局中人也不知其踪迹,多半是有意今后寻你报复、先与那万里镖局撇清干系了。”说到这儿,他冷嗤了一声,不肯在武八指身上多费口舌,转而道,“阿昌接了那车海鲜,如今主意大了,念着那些海鲜折道再送也麻烦,他便自作主张、先斩后奏,以我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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