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第二三回 人心浮,陆云旗计审霍黎(5/7)
作品:《[七五]桃花酒》四个字:“大宋律法。”
陆离神色大动,起身对霍黎拱手一拜,微胖的身躯显得有些可笑,但一点不掩他面色的郑重。
霍黎忙要起身让过。
“本官以为今日还是会毫无所得。”陆离将她按下,又坐下身说。
当听到霍黎口言抹黑一词,陆离暗道这女子或许心里想着的无非是深居简出、相夫教子,因而才改头换面独行,如今看来是一人恩怨一人结的孤勇,是不得已知法犯法不愿祸其家人的担当。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知仁明理,她抱定了决心来却不曾真的夺人性命。
“含笑遭人割喉穿钗果真是霍黎夫人所为?”
“是。”霍黎半分迟疑也无。
陆离并不意外,能说出那番话可见霍黎心智之高,然而迷蝶园之行毫无掩饰,叫白玉堂轻松找到了证人。若是他所猜不错,霍黎是故意留下罪证的,行恶当受律法之苦。
“含笑当时可是已然气绝?”陆离又问。
霍黎饮了一口热粥,才答道:“民妇到时含笑便躺在床上气绝身亡,面上含笑,留书一封于白菊。”
“留书……”陆离沉吟,“你与白菊亦是相识。”
“书信民妇已烧毁,她是心甘情愿赴死,非是白菊所迫。”霍黎说着撇过头望了一眼上头的窗户,能瞧见窗外大亮的天色,“或者说,她不愿叫白菊得逞,便自吞毒物而亡。”
“那么,”陆离正色道,“含笑喉中之物究竟是何物?”
“……”
这话终于叫霍黎愣住了,最后轻声笑笑,没有作答。
“你见含笑已死,却还要动手往她脖子上割一刀,最后穿以金钗。多此一举总归不是因为要证明给何人你将含笑杀死。”陆离并不着急,“本官原以为金钗穿喉有掩饰之意,好混淆官府查案方向,如今想来,仵作验尸定会看出先有割喉后有穿钗……”
陆离定定地望着霍黎,就像在与友人茶楼论学,而不是查证问案。
“霍黎夫人究竟是有心提示官府,还是说,提醒其余人?含笑若以自尽结案,她那枚金钗若是被你带走,这其中的联系怕是常人难以想到。”
“陆大人多虑了,民妇哪里想得到仵作的本事。”霍黎说。
这话是假话。
神色虽无闪躲之意,可陆离一听便知。他不逼迫于霍黎,话锋一转,“你昨日一早去药铺见栀娘,是有意取她性命罢。”
“不假。”霍黎对于这些事倒是没有半分掩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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