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抓你们回来，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火锅店里的那些事，是谁在指示你们？”林凡懒得和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一听林凡问的是这件事，虎爷的脸色顿时就白了，表情无比痛苦、纠结地答道：“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哦？”虎爷做出的回答，令委实一阵意外，瞧他的这个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应该会老老实实地坦白一切才对，可是他居然没有说。

林凡不想把他的问题再重复第二遍，那样显得他太没身份了，于是，他就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虎爷，两道犹如实质的凌厉目光，如同是激光一样，刺痛了虎爷的那层厚脸皮。

两个人无声无息的互相对视着，身后的贺强对于这个状况很是迷糊，搞不懂林凡用的这是什么神秘手段，同样是静静地守在边上不敢出声。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虎爷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感觉像是整个人进入了震动模式一样，而林凡眼中的疑色也是愈发浓重。

“难道说……他是真的……”

林凡的心里面，刚刚萌生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的时候，铁栅栏里面的虎爷便是先一步熬不住了，哇的一声嚎了起来，紧接着疯疯癫癫地嚷道：

“不知道，老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根本就不知道，雇我们做这件事的是哪个龟孙子！蒙着脸啊，他见面的时候一直蒙着脸！

你吓唬我……你吓唬老子有个屁用啊，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回答你！”从他吓尿了的这个量来判断，虎爷如今说的应当都是实话。

“贺强，回去吧。”林凡皱着眉看了一眼裤裆泛黄，还在“滴答滴答”的虎爷，招呼了贺强一声扭头走出了地下室。

基本上可以确信，虎爷确实是不知道主使者的身份，其余那些像他一样，分散在北江市里到处打着贺强的旗号闹事的人，想来并不是幕后主使者的手下，而是用钱临时雇来的“外人”。

这位主使者，比林凡认为的要更加谨慎、小心，相对的，这件事情也就要比他事先预计的，更加麻烦，更加棘手。

贺强见林凡板着脸，一路上也没敢开口，直到重新回到了二楼他的办公室里，这才壮着胆子说道：“凡哥，事情……好像有点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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